【名家談朱天文】


丁亞民 :
約是日本語吧,有句話是「女心」,這兩字望著真好,
天文的人是那樣深那樣曲折婉轉,真是那女心無限了。


王德威 :
因著對官能世界的誘惑有著由衷好奇,對時間及回憶的虛惘有著切身焦慮;
朱天文最好的作品掌握了道德與頹廢間的二律悖反關係,
使她的世紀末視野,超越了顧影自憐的局限。


胡蘭成 :
那些好句子都是天文的人。


袁瓊瓊 :
天文的柔情大概託在散文裡;
小說就一直地簡潔俐落,沒有忸怩之態,不帶廢辭廢筆,有種泱泱大氣。


黃錦樹 :
朱天文不僅從胡蘭成那裡習得神姬之舞而已。
而是學了一整套的世界觀、認識論,它提供了一個整體的觀照,
包含了文明/文化起源觀、歷史觀、美學觀等等...
她的「後四十回」寫作修行毋寧是緘默的,
她的關切不在那些易逝的、流變的「現象」,而是一些更為「本質」的事物。


詹宏志 :
一逕描寫熱鬧的、炫目的、芳香的事物,卻透露了腐爛前、衰敗前的有機分解,
這位技藝圓熟、見解融達的朱天文是來到她寫作生涯的高處了。


舞 鶴 :
在生活中,朱天文「讀物閱人」,物不離人,書寫來自她對「現實存有」的熱情;
「物的情迷」正是她小說的特色,這種情迷頗似所謂「物之哀」,
它也使作品中常出現的類「博物誌」書寫具有文學的美。










(資料來自 http://www.best100club.com/bestfocus/tianWen/index.htm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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